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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2、霸总和他的顶流 (2 / 4)

他懒得管了。

包间人很多,这次来人的势头很大,老板都亲自来陪了。

酒、烟,兔女郎,乌烟瘴气。

大概几十个人,玩的很嗨,摇骰子,打台球,真心话大冒险表演脱衣舞的。

小男生进来就没影了。

明乐往僻静的地方去。

他要没力气了。

公爵大老板三十出头,他坐在下位,彬彬有礼:“陈先生的飞机晚点了,预计一小时后到。”

陈先生喜欢热闹,这场子就是给陈先生准备的。

做生意嘛,买卖不成仁义还在,开心很重要。

“知道了。”说话人声音淡淡的,“你去改合同,他要让五个点。”

大老板眼皮跳了跳。

五个点就是五个亿,真金白银的五个亿,他替陈先生默哀,这一个小时可太值钱了:“我这就让人去改。”

他们在谈事,不用说就没人敢过来。

但好像有人不太懂事。

呼吸声很重,打光很暗,隐约能看出是个很英俊的男人,他穿的和这里格格不入,衣服裤子沾了灰尘,走路摇摇晃晃。

他先看了眼大老板,流露出一丝微妙的嫌弃。

大老板:“……”

这是他手下的鸭子?拖出去打死。

男人瞄上了坐的很优雅的人。

西装工整,戴着双白手套,唇色不浓不淡,肌肤很白。

他呼出了口热气,眯着眼问:“想不想上我?”

大老板觉得这鸭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:“你那一层的?”来玩的客人他都认识,不认识的就是公爵的“服务人员”,他拔高了声音,“来人、来人……”

话卡到嗓子里。

男人凑到了据说从不找人陪,圈里很有名的性冷淡面前。

“怎么不说话?”他等得有点不耐烦,青年很和他胃口,“哑巴?”

哑巴就哑巴吧,下面能用就行。

药太烈了,他快烧死了。

俯身,半个身子都压到青年身上,兴许是察觉到他状态不对,一身没有动静的人扶住了他的腰。

明乐吻了上去,半吻半咬,声音很含糊:“抱得动我吗?去开房。”

大老板目瞪口呆。

这位主喜欢这口?

吻起来有点上瘾。

青年身上的气味很好闻,冷香,口腔很软,明乐哑了声音:“你干不干净?能无套吗?”

青年像是被刺激到了。

反客为主,似乎是等了太久了,他很凶,但又很温柔:“可以。”

……

陈先生到的时候包厢里就只有大老板:“朝玉呢?”

大老板笑得讪讪的:“有点事。”顿了顿,“私事。”

陈先生端起一杯酒,不以为意:“他能有什么事?”朝玉是有名的工作狂,除了喜欢到处跑是一点爱好都没有,“我等等吧。”

估计朝玉也就去上个厕所,马上就回来。

大老板很委婉:“要不您还是先回去吧,合同改天再谈。”

陈先生叫了几个人过来:“没事。”

十分钟。

一小时。

……

五个小时。

陈先生骂了声fuck:“他是不是搞人去了?”

这么久就是掉厕所里了,也该爬出来了。

大老板没吭声。

陈先生不信这个邪:“搞就搞了,五个小时也够他提裤子了吧。”

大老板欲言又止。

八小时候后。

陈先生面无表情:“我不信,他肯定是累瘫了睡着了。”

起身,“我要走了,改天再谈。”

伤自尊了。

操,八个小时。

他不信,吃了什么药能这么猛。

……

明乐后半段已经清醒了。

他认出了是朝玉,但精虫上脑一时间没把持住。

明乐主动吻朝玉了好几次。

满室麝香味。

一塌糊涂。

到最后真的是酣畅淋漓,神志不清。

他半睡半醒,困得眼皮在打架,有人摸着他肚子,很轻柔:“顾哥这里能生孩子吗?”

shǎ • bī 。

他怎么可能会生。

明乐懒得回,估计朝玉也知道,他就说了这一句就安静了下来,但还是盯着他的肚子。

看样子是很有执念了。

睡到日上三竿。

明乐醒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,朝玉睡在一边,他像是很没有安全感,缩着身子,颦着眉心,看起来有点可怜。

他动了下,朝玉没动。

但明乐其实挺了解朝玉的:“朝玉。”

朝玉应该也醒了。

朝玉的睫毛颤了两下,他睁开眼,眼珠很漂亮:“顾哥。”

像是很多年前。

明乐嗯了声,他起来刚走了一步,身后就传来强烈的不适感。

扭曲了一瞬,他若无其事穿衣服,晨起的男人声音较平常要更低一些:“昨晚谢谢了。”

他先找朝玉的。

朝玉没起来,他靠着床,明知故问:“你要走了?”

温存的一夜像是做梦。

但是天亮的太早了。

明乐提裤子:“嗯。”

朝玉低头:“我没有找过其他人。”

他说,“我一直在等……”

“朝玉。”明乐打断了朝玉,“我有孩子了。”

顿了下,“你见过,她叫岸岸。”

朝玉抠手心。

他侧脸很精致,垂着眼,有些脆弱:“……那孩子的母亲呢。”

明乐看向朝玉,拧眉,语气有些冷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“我不介意。”朝玉也不知道他怎么说出这些话的,他其实很介意,心痛的在流血,顾明乐曾经和另一个人组建了一个家庭,有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小女孩喊他爸爸,“顾哥,我们可以结婚,我不会再有孩子,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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