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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2、122 (3 / 3)

    桑洱的呼吸微微一滞带。

    尉迟兰廷这是发现她有意识了吗?

    瞧见她的衣袖卷了起来,尉迟兰廷顿了一下,伸出手,轻柔地为她拉好了袖子。

    "你这些日子,睡得也真够久的。"尉迟兰廷为她理好了衣裳,握住她无力的手,把玩了片刻,置于唇边,柔柔地吻着她的指节。忽然一弯眼,语气亲昵而有些含糊∶"以后我不说你是脏猫了,该说你是懒猫才对。"

    皮肤被唇摩挲着,痒痒的,却不能有反应。

    仿佛百爪挠心,桑洱的眼睫颤得有点急促,终于明白,尉迟兰廷不是发现她有神智了。

    他只是在对着一具没有反应的人偶闲话家常,说调笑话。而且,他自己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。

    一丝丝诡异而心惊的感觉,攀上了桑洱的头皮。

    "我今天的事已经忙完了,接下来,一整天都可以陪着你。你高兴吗?"

    尉迟兰廷解下外衣,随手放到一旁,拨开头发,在她身侧伏下,正要伸手搂她入怀,忽然,若有所思地一停∶  "对了,今天是什么日子来着?"

    ""

    "我好像有两日没有给你沐浴了。"